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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哪怕有一点点喜欢施乐,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喜欢而怜悯对方,甚至放过对方。    施乐再次能下地已经是半个月后。    一个月的繁重体力劳动还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以后不能再从事过重的体力劳动。    谁都没当回事,毕竟连施乐也没考虑过要一辈子去做体力工作。    秋嘉泽和施乐之间似乎撕开那层皮,秋嘉泽不再伪装,但他将更多的时间用在处理公务上,时常国内国外飞来飞去。    只是匆匆的身影带着几分仓惶的逃离。    陆运跟施乐的解释是,因为躁郁症,秋嘉泽在性事上会控制不住尺度,特别情绪波动时。    他让施乐不要刺激秋嘉泽。    施乐只是睁着那双不甚有光泽的黑眼睛看着陆运。    “陆医生,秋嘉泽强暴了我两次,我该恨他吗?”    “他强暴了我两次,可我依旧爱他。”    “我比强暴者更可耻。”    一周后,陆运再次给施乐复查。    施乐第一次留下的撕裂伤有小幅度的增生,问题不大,经历第二次撕裂后。    “增生的可能性比较大,必要时进行手术治疗。”    施乐只是问,“会影响性交吗?”    陆运有些怜惜地摸了摸施乐的头,“秋一直对你很好。”    除了会强暴你,偶尔。    施乐露出笑容,不甜。    “陆医生,我知道你一直站在先生那边,我也是,我,不会恨他。”    九月初,高三开学,施乐回到校园。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通过寄宿方式回避秋嘉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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