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4/7页)

“老实说，我那时其实并不关心mama做法这事，所以从未认真听过，只是偶尔无聊才听着解趣。你说的这类……我不记得有没有过了。”

    我闭上眼，我想刨尽回忆的沙丘，去挖出被我遗落的记忆。我试着回想那些有求之人来我家和mama交谈的内容，回想饭桌上mama和父亲间关于她法术的谈话……

    “我想起来了！”我不由得松口气，“mama和人说过，运气方面的东西她无能为力，身体健康方面的根据情况她可以试一试。”

    获得这个信息的付斜阳宽慰地微笑，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肩膀上，温暖依旧在传递，“你刚刚说的想让得了癌症的老人情况好转，这就是身体健康方面的事，你记得怎么个根据情况法吗？”

    我记得，我又想起一个反例，“有一对年轻夫妇来，想怀男胎，mama说她无法决定胎儿性别，故而拒绝了。至于那个罹患癌症的老人，他定期会来，但只是状况好了些，最后还是因为癌症死了。不过按照他家人的说法，本来医生说是会更早死的，多亏了mama才多活了几年。因为他定期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三年，他来了三年。”

    “你对那个老人有什么印象吗？特别是他的变化方面。”

    我想了想，“他最开始来的时候，他神情很严肃，我记得，因为他说话很消极，他还对正好从学校回来的我出言不逊，说世事难料，我这个小孩出门被车撞死也不一定。但他往后渐渐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是说——他变得渐渐乐观，对我也越来越和蔼，当然也就他说的话道了歉；他还总说自己觉得神清气爽，都是mama的功劳。”

    我说完了，看见付斜阳在垂眸思索，他思考时的眼神是深邃的，没有星光，但却依然掠人心颤。

    少顷，他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