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冷执的臂弯,栾堇羽慵懒道,“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是什么?”被窝下的大手一直游走四处。
栾堇羽一躺进被窝就没了力气,他的咸猪手也懒得打了,摸就摸吧,在水里已经摸了好多回了,也不差这一两次,“男人就是兽人,那是我们那儿的方言。”
摸完,冷执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睑,“小羽真滑,嫩嫩的好想‘吃’一口。”
“只准摸不准吃。”栾堇羽拱了拱身,缩在冷执的怀里打起了小鼾。
重重的热呼吸喷撒在冷执的胸膛,冷执抱紧怀里的大兔子嘴角的笑意没在落下,小声道,“总有一天会‘吃’到你的。”
惊险
一股rou香唤醒了睡梦里的栾堇羽,睁开眼,洞xue里明亮堂堂,清凉舒适,一旁贴好的衣服和盛满水的竹筒以及飘来的香气,都在告诉他,晌午正在过。
“小羽醒了。”冷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