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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是温柔的呢喃，仍然是自言自语的音调，在这个美好的清晨，却让本来不会觉得外界温度对他的影响的楚狩，突然觉得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浸在一个寒冰大罐子里，不能挣脱。

    这是宁中维的真话吗？楚狩已经没有多余的理智去判断。他是想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没听见，然后慢慢“醒来”，打断宁中维可能还会说的更伤人的话，然后继续缠在宁中维身边，继续对他撒娇。可是楚狩做不到。心里堵的痛死了，明明是不需要呼吸的，可是偏偏却觉得呼吸艰难，再不能活。

    宁中维只是想开个玩笑。对他而言，楚狩总是那样活泼不认输的性子，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气愤的瞪着他，或者一脸斗志的说“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的”。可是没有。除了最一开始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楚狩便完全静止在那里，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却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活力，渐渐的枯萎在自己的怀里。

    这，这……

    宁中维刚想摇摇他，告诉楚狩那是自己在开玩笑呢，可是在他头部挨着自己的身上，却渐渐的觉出了一股凉意。

    是泪水。楚狩哭了。哭的很小心翼翼，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动静。挨着自己的身体还像是死人一样，但是他的眼泪却流下来了。宁中维再也没法无动于衷的看着，于是强硬着抬起楚狩的头，端详的看着。

    楚狩的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落下，说不出眼睛里都有着什么样疼痛的痕迹，只是又因为宁中维突然的动作而显出些错愕，只是当楚狩发现原来他的哭被宁中维发现了，便马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