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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二、情绝  (第3/5页)
”    可宁秀招竟冲着他温婉一笑,风姿绰约,“陈文卉,我们和离。”    “秀招!”    陈文卉急急唤着她,哀声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八年夫妻情谊,你说抛就抛?”    “是大爷先不珍惜夫妻情谊,却珍惜了外头……不知哪来的情谊和孩儿。”    这话看似没什么。她说得稳当,面容也平静,只是再一细究,话里寓意分明是讽刺他把个窑姐儿当宝,连孩子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    这可就是明摆着把男人的自尊摔到地上踩了!    陈文卉手脚直抖,两眼发烧,打从肺腑里点起一团名为羞恼的火。    他暴怒,在暴怒之中又夹杂了零星一丁点莫可名状的恐惧,低下头看了看右手,牙龈紧咬,忽地一巴掌打在宁秀招脸上。    “啪——”    宁秀招被打得偏过脸去。丁香花的团绒耳坠掉在地上,不曾溅起一丝声响。    她没有哭泣,也没有吵闹,只是抬手抚了抚微红的脸颊,随即也撑着身子站起来。    陈文卉一下子后悔了,想去拉她,却被她寒星似的眸子吓得退了半步。    “秀招,我……”    “啪——”    宁秀招举步上前,结结实实地一个巴掌就甩了回去。    陈母大惊失色,又是去捂她儿子,又是想要冲上去与宁氏厮打,陈文卉也瞠目结舌,险些骇得跌坐在地上,跟抽羊角风似的摆着手骂:“贱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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