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的呻吟_調教品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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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調教品牌 (第12/35页)

杂在一起,像潮水般淹没了我。

    他吸了一会儿,又继续刺青。这一次,他一手握着刺青机,一手探到我腿间,两指轻易滑进早已湿透的xiaoxue,缓慢抽插。

    痛与爽同时袭来,我完全崩溃了。

    每当针尖刺入皮肤,我的甬道就会跟着猛地收缩,绞紧他的手指;每当他的指尖顶到敏感点,乳汁就会喷得更猛烈,溅到他的手臂上、胸口上。

    「主人——!晓晓……要去了……刻标记的时候……要高潮了……」

    就在最后一针——那个隐藏的「M」缩写刺上的那一刻,我尖叫着达到高潮。

    rutou喷出最浓烈的乳雾,像两道白色的喷泉直衝天花板;xiaoxue疯狂痉挛,大量蜜液喷溅而出,把他的手掌和床单都浸得湿透。

    他丢开刺青机,低头舔舐那枚还在微微渗血的新鲜yin纹,舌尖的热度让我又轻颤了一下。然后,他起身,将早已硬挺到极致的roubang抵在我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缓缓推进。

    这一次,他没有缓慢研磨,而是直接深入,每一下都顶到zigong口,像要把刚刻下的标记烙得更深。

    「这是封印,」他低吼着,「从今以后,这具身体,只认我。」

    我哭喊着迎合,腰肢主动扭动,rufang晃得乳汁乱喷:

    「是——!晓晓是主人的——!xiaoxue只给主人cao——!奶水只给主人喝——!」

    当他射进我最深处时,我再次高潮到失神,眼前一片白雾,只剩下zigong被guntangjingye灌满的满足。

    事后,他极其小心地替我清理伤口,涂上癒合药膏,再覆上透明敷料。整个过程,他都轻吻着我的皮肤,像在安抚一隻受惊的小动物。

    「疼吗?」他问。

    我摇头,声音细软:「不疼了……晓晓……好开心……」

    他笑了笑,把我抱进怀里,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上。

    那一夜,我睡得极沉,梦里全是那朵百合在皮肤下缓缓绽放。

    几天后,他送我离开。

    我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穿着乾净的睡裙,手机上显示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学校的请假条、父母的关心,全都被处理得天衣无缝。

    镜子里的我,还是那个清纯的钢琴系女孩——齐刘海、大眼睛、婴儿肥的脸蛋、甜甜的酒窝。

    只有我自己知道——

    rufang胀得更明显,rutou一碰就硬;小腹下那朵隐藏的百合yin纹,微微发烫;光滑的一线天,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像在等待下一次被撑开。

    我照常去上课,弹肖邦、拉赫玛尼诺夫,指尖依旧灵活,笑容依旧纯净。

    可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无意识地摸向小腹,乳汁开始渗出,xiaoxue开始发痒。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週——我会忍不住回到那里。

    回到主人身边,跪在地上,哭着乞求他再吸我的奶,再cao我的xiaoxue,再让我喷出乳雾与蜜泉。

    因为这具曾经纯洁的身体,已经彻底学会了饥渴。

    第十二章  纯白的饥渴

    回到地面上的生活,第一週还算平静。

    我照常去音乐学院上课,早晨练琴,下午上和声学与曲式学,晚上回公寓复习。同学们都说我「休息了一个月后气色变得特别好」,皮肤白里透红,眼睛亮亮的。我笑着谢谢他们,心里却知道,那是被主人每天餵饱后残留的光泽。

    只有我自己清楚,这具身体已经不一样了。

    rufang胀得更明显,原本合身的毛衣现在紧紧绷在胸前,rutou只要轻轻擦过布料就会硬挺起来。有一次在练琴室弹贝多芬奏鸣曲,情绪起伏太大,乳汁竟然直接渗透了内衣,在毛衣上晕开两小块深色水渍。我吓得赶紧用乐谱夹住胸口,逃进洗手间,锁上门,对着镜子挤出那对肿胀的rufang,看着乳汁一滴滴落下,心跳得像擂鼓。

    更可怕的是下面。

    那片光滑无毛的一线天,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上课时坐久了,大腿根会黏黏的;走路时,内裤摩擦yinchun的感觉会让我突然腿软。晚上睡觉,我开始习惯把枕头夹在双腿间,无意识地磨蹭,直到高潮一次才能入睡。可那种高潮太浅、太短,结束后只剩更深的空虚。

    第十天的晚上,我崩溃了。

    那天学校举办圣诞音乐会,我弹了一首舒曼的《童年情景》。台下掌声雷动,我鞠躬微笑,灯光打在身上,毛衣下的rutou却因为紧张而硬得发痛,乳汁又开始渗出。我强忍着完成谢幕,回到后台,躲进无人的化妆间,对着镜子掀起毛衣,挤压rufang,让乳汁喷洒在洗手台上,像两道细白的喷泉。

    那一刻,我哭了。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饥渴。

    我想要他的嘴含住我的rutou,用力吸吮;想要他的roubang撑开我紧窄的xiaoxue,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想要那种被彻底填满、到失神的快感。

    凌晨两点,我再也忍不住。

    我穿上最宽松的白色毛衣和百褶裙,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只套了一件长大衣,开车直奔那条无人的林荫小道。雪已经停了,路灯下空荡荡的,我熟门熟路地找到暗门,敲了三下。

    门开了。

    主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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