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的呻吟_屬於黎川的兔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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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於黎川的兔兔 (第9/10页)

灌满zigong。

    我跟着他一起高潮,尖叫着喷出大量爱液,脑海一片空白。

    他退出后,抱着我躺有点软的垫子上,用手指轻轻抚过我肿胀的yinchun,带起黏丝。

    「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他贴在我耳边说,「从今往后,你只需要取悦男人,然后高潮。这就是你的全部人生。」

    我没有反驳,也没有力气反驳。

    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我,林雨薇,已经彻底沉沦了。

    我成了一隻只知道求欢的、永远饥渴的母狗。

    ###  第八章:公开拍卖

    我以为自己已经堕落到谷底了,可是我错了。

    今天,主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我关在铁笼里,也没有让我跪在平台上自慰到虚脱。他给我洗了澡——第一次用温水,而不是冰冷的冲洗。肥皂滑过皮肤时,我几乎要哭出来,因为那感觉太像「人」了,而不是一隻脏兮兮的牲畜。

    他亲手为我擦乾身体,指尖掠过rutou、腰侧、大腿内侧时,我的身体还是习惯性地颤抖,甚至不自觉地分泌出爱液。他看着我,低笑了一声:「看来调教得很成功,一碰就湿。」

    然后,他给我化了妆。淡粉色的眼影、纤长的假睫毛、艷红的唇膏,还在rutou和yinchun上涂了带闪粉的润滑油,让那两处在灯光下看起来像涂了蜜一样晶亮。最后,他给我戴上一副长长的兔耳头饰、雪白的绒毛尾巴肛塞,以及一双细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让我只能踮着脚尖走路,臀部被迫翘得更高。

    我照镜子时,几乎认不出自己。那个女孩妖艳、yin荡,像从最下流的AV里走出来的性奴。

    主人牵着我的链子,把我带到仓库中央一个新建的圆形舞台。舞台四周是明亮的聚光灯,正中央是一根闪亮的银色钢管。观眾席是暗的,但我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直播已经开啟,这次不是暗网,而是转移到了一个更高端的付费平台——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地下拍卖会。

    主持人不是主人,而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人,声音圆滑而油腻。

    「各位尊贵的贵宾,欢迎来到今晚的压轴拍卖——『纯洁堕落计画』最终成果,一隻经过完整调教的顶级性奴,编号RV-07,原名林雨薇,二十三岁,大学应届毕业生,处女开苞全程直播可查。」

    大萤幕上开始播放剪辑:我被绑在拘束台上的第一晚、被开苞时撕心裂肺的尖叫、后庭初调时哭着求饶、群P时满身jingye失神的模样……每一帧都清晰无比,配上我自己yin荡的呻吟和哭喊。

    我低着头,脸烫得像火烧,泪水一滴滴砸在舞台上。

    「这隻性奴已完成三xue全开、耐力训练、吞精适应、多人轮姦测试,目前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一碰即湿,高潮次数无上限。性格已从最初的倔强反抗,转为完全顺从,甚至会主动求欢。」

    主持人走到我身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让镜头特写我的脸。

    「请看这双眼睛——还残留着一点无助,但更多的是饥渴。」

    他又转到我身后,拔出尾巴肛塞,让后xue微微张开的画面投放大萤幕。里面积存的润滑液缓缓流出,在灯光下拉出银丝。

    「前xue、后xue、口腔,全都松紧适中,恢復力极强,使用后一晚即可恢復如初。保证乾净,无病,每週检查。」

    拍卖正式开始。

    「起拍价:五十万美金,每次加价不低于五万。」

    数字在萤幕上疯狂跳动。

    六十万、八十万、一百二十万……

    我跪在舞台中央,双手被反绑在背后,rufang因为姿势而挺得更高。尾巴被拔掉后,后xue空虚得发痒,我忍不住轻轻扭动臀部,想夹紧却什么都夹不住。那动作被镜头捕捉,引来一阵低笑和更激烈的加价。

    两百万、三百万……

    主持人兴奋地宣布:「现在进入实物展示环节!最高价者可上台亲自验货,五分鐘不限方式!」

    价码定格在四百八十万美金。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走上台。他很高,穿着昂贵的西装,声音低沉而带着口音。

    他先绕着我走了一圈,手指从我的兔耳滑到尾椎,再到大腿内侧。我颤抖得像筛子,爱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高跟鞋上。

    他蹲下身,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我的前xue,快速抽插几下。我立刻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前倾,像在迎合。

    「很湿,很紧。」他对主持人说,然后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后xue,同时搅动。

    我尖叫着高潮了,潮吹喷在他手上,湿了一地。

    他舔了舔手指,站起身,又加价五十万。

    最终成交价:六百万美金。

    主持人敲下小锤:「成交!RV-07今晚起属于88号贵宾!」

    金面具男人走上前,亲手牵起我的链子。他没有立刻带我走,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按在钢管上,从后面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我早已湿透的xue道和他的粗暴。

    我哭着、叫着,却在一次次撞击中高潮连连。观眾席传来掌声和口哨声,像在庆祝一场完美的表演。

    他射进我深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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