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办法尖酸刻薄地进行讽刺。
彭代娣顷刻间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被欺骗,被羞辱,还有不知名的败退感,她手指紧紧捏着照片边缘发出尖利叫声:“这是什么意思?你结婚了!”
“你竟然结婚了!”她手指已经扯上他的领口,摇晃中崩掉一颗无辜纽扣。
从没人告诉过她他原来是别人的丈夫,所以他们口中那个需要换肾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
一时间她头闹发昏,已经忘记让他先行解释,也忘记要保持自己俏皮身份,好像一只炸毛的白猫扑在他身上扭打。
廖易城没急着解释,只是挪开手中香烟,以免她被灼伤。再度抽几口等她耗掉本来就不多的力气,平复胸口起伏才道:“我结过婚。”
“你想知道我们离婚的原因吗?”
离婚两字像冰块倒进了煮沸的开水,短暂缓解了她绷紧的神经,彭代娣靠在车子的另一头颤抖双手整理自己胸前衣衫,可是尝试几次都摸不到后背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