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做清闲钱少的花瓶前台,跟着一群吃苦耐劳的彪形大汉在后厨做帮工。
炸薯条烤牛排,一双软白的小手如今都变得有些粗糙,更别提上面时不时会在后厨遭受的细小伤口。
她有时候对着镜子照自己模样,她不确定自己现在的样子相比那时是好看还是难看,因为自己都觉得陌生,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天真浪漫的顽皮少女了,所有的纯真与青涩始终会被社会磨灭。
没想到今天一名有心人等在她车棚的旁边,用一辆白色轿车挡住她自行车的去处。
驾驶位上的人一见到她背着双肩膀从大门出来,就立刻下车等在她的车前。
“去森语上班?”说话的青年彭黎认识,是上周新上任的科室主任,人其实比她大不了几岁,听爱八卦的女同事讲是家里有人,走后门安插进来的。
但是这回女同事没有再对腐败社会关系感到义愤填膺,反而是兴致勃勃地讲起对方的身材和长相都不错,是她可以的类型。
不管有多不错,彭黎都无意搭讪,只是低头弯腰将自己的车子解锁,之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