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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6 你若不偷走我的心,我便不让你昏头。 (第3/15页)
踏着清晨微寒的水汽上楼回到了家中。他回到家里便径直躺倒在床,直睡到他设定的工作日闹钟响起,他眨了几下眼睛又抬起手臂陈在脸上压着闭紧的眼,郑业长吁了口气而后利落地翻身下床。洗漱完的第一件事:处理他不得不面对的那些物证。 今年秋季已然过去,商决也不能免俗的在冬天离开,在死亡人数最多的季节。但在这个时候生火,却也最不容易引起怀疑,郑业不禁笑了一下,她到底想到了哪一步呢?把可以被点燃的物品扔进壁炉,只剩下手上的茶杯,郑业的手指摩挲在杯沿,不免又想起他拿着东西走出来询问商决的时候,她在用郑业的壁炉里正燃烧的那匹,被她沾湿的手帕认真地擦拭着郑业轻吻过的嘴唇与额头,见到郑业走出来,仿佛故意地用食指顶着手帕擦过下唇。 那是瞬间即逝的,手心里留不住的艳光水色。 郑业不太在乎人的外貌,他实在见过太多死人,尤其是死相并不那么好的死人。他深知皮囊不过是一个容器、一具空壳,所以他对活人的外貌并不那么挑剔,没人能保证自己连到死都是好看的。他从不拿外貌去裹挟他人。再者,他并不太在乎婚姻和后代,不需要考虑基因和遗传,只做一场风月过客。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商决是美的,她周身气韵里流淌的美丽郑业几乎没见过第二个,哪怕是他确实见过一些与商决外貌类型差不多的人,和她比起来也都相形见绌。 或许是因为,那是他的阿芙洛狄忒。 思索到这里,郑业先是到厨房把茶杯洗干净,而后拿来了一个布袋和一把锤子,他把杯子装进了布袋里防止碎片溅出,最后他一下下敲碎了这只茶杯。他做这一切时,伴随着壁炉里木头燃烧的“呲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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