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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发工资这事得找殷总，我不也是个给他打工的。”

    一下子听见这个名字，林意独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他尽力让自己笑出来，好在化妆师刚好在喊他过去，他便摆出轻轻松松的表情走过去，心跳却始终无法平息。

    剧情上是他面对陪伴多年的爱人与心动不已宛若初恋的情人无法抉择，选择去约炮来逃避现实。

    因而吴梓特别叫上公司两三个男演员来客串，尽管拍摄的只是几个片段，但林意独到底还是需要和几个人挨个至少做上几分钟。

    身体的快感不会骗人，他明明正被别的男人拥抱，脑海里却只能记得一个人的影子。

    他们做过比这亲密百倍的事情。

    是这样吧。

    是这样吗？他不确定了。

    等林意独像做完一场梦一般清醒过来，拍摄也结束了，吴梓特地跑来夸他这场表现很好，他不好意思地接受了称赞，裹着衣服刚走出片场，就看见殷楚樾从片场边的那扇小门出来，两人目光相接，林意独本能地移开目光，殷楚樾目光不改与他擦肩而过，连身上熟悉的洗衣液气味都不给他留下。

    等到人彻底走了，没影了，他又开始后悔，可只能看着那望不到头的走廊。

    他躺进清洗室的浴缸，拿出手机，发呆了几分钟，打了个电话。

    “喂？”“你有空吗？”“帮我个忙……我想好了。”

    —殷楚樾下班后去了附近的超市，家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用完了，相比送货上门之类的服务，他更喜欢自己出门挨个挑选。

    他推着购物车一个一个牌子看过去，看见陈列着的绿茶味新款，突然想到这似乎是那两个人最喜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