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56区区两根 (第2/3页)
袒露,而是被两只堵在那里的手挤得密不透风。 ——两只,体温不同的手。 谢邀。 我的确曾经强睡亲哥并对他打出999精神伤害,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拉着发烧的男朋友在高速旁边搞3p车震,虽然这样一说好像听起来更可疑了。 遇事不决,先骂陶决。 我静默三秒,向左抛出一句:“……你有病?” 陶决维持着托下巴的姿势,只把头转了九十度,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这副表情他现在几乎不做了,往回推个十几年倒是很常见。神清骨秀的少年随便往哪里一站都显眼,用不着出声,只要似笑非笑地勾勾手指,我就条件反射地跳下滑梯,爬出沙坑,或者从别的什么我正在玩的东西上脱离,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回那个我们俩都不愿意回的家。 十几年后,暴雨落下的夜里再也没有唯哥哥马首是瞻的小屁孩,出言不逊仅仅是我对他所有冒犯里程度最轻的一种。什么都变了,连他勾起的手指也换了个地方。 他用指尖勾挑我身体里微微凸起的褶皱,掌心压着小yinchun摩擦,动作没有很熟练,老处男的扭捏却一去不返,竟从钟意那双清净透彻的眼睛里挤出些妖妃式的勾勾缠缠欲语还休。 “我没病,”黏糊糊的视线蹭了我一身潮湿,然后擦着我落在另一侧的钟意身上,不知道算栽赃还是算戴罪立功告发主谋,“他才有病。”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