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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你是有的，可是你在教导我的时候一遍遍地让我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虽然每次看见你杀人的时候，你都是那么一副冰冷得仿佛看着渺小的蝼蚁一样的表情，但是我却觉得你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样，你的心里很矛盾。你是一个温柔的人，尽管面上冰冷，却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你有亲人吗？你有朋友吗？你有爱过人吗？”

    一连三个反问涉及到了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亲情、友情和爱情，然后101依旧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似是望夫石一样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月亮，只有那不被人看见的眼里偶尔闪过的一丝波动才能知道她确确实实是听到了。

    青木优轻轻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放弃了与她继续谈话的想法。

    即使她发现了101的真性情又如何？她自己把自己包裹在保护自己的紧密外壳里，自己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即使她再想帮忙都没有办法，更何况，她自己的时间也不多。

    直到青木优远去的脚步声再也传不到耳朵里，101才眨了眨因为一直盯着月亮而变得酸涩的眼睛，而后继续维持着抬头的动作盯着月亮，仿佛那里有着她怎么都要探索的东西。

    她不知道伊藤司夜带回青木优是什么目的，她既猜不到他的心思，也不想猜测。她是伊藤司夜的杀人工具，只会听他的命令，帮他做事。她没有义务回答青木优的话，因为她还不是伊藤司夜的女人，更不是能够命令她的女主人。

    她是工具，她甘愿成为工具，并依旧希望能一直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