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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没有，什么都没发现。

    十一的手紧紧攥成拳，指甲陷入掌心也毫不在意。

    几个警察在门口又等了几分钟，还是没人开门，刚准备撤退，门忽然开了。

    十一走出来，淡淡说道：“没有线索。”

    警察：“……”

    他是怎么进去的！

    隔壁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提着垃圾袋走出公寓，看到他们几个高大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们是来找隔壁那家闺女的？”她小心翼翼问道。

    其中一个警察点了点头。他们都穿着便衣，倒也没有惊扰到老太太。

    “哎呦，这闺女好几天没回来了，前两天也有像你们这样高高大大的人来找她呢。她那时还在家来着，还给他们开门让他们进屋。我看那几个年轻人又戴耳环有染发的，流里流气的。也不知隔壁闺女做什么的，三天两头就有这样的人往这里来。”老人家说完还摇了摇头，满脸的对失足少女的感慨。

    “老人家，你知道他们是往哪里走的吗？”民警大喜，问道。

    “我哪里知道哟，不过我记得他们是从东边过来的。”老人家摇摇头，说道。

    “多谢。”说完，一群人立刻离开这里。

    那老太太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转头关了门。

    “东边不是荒地吗？我记得那里只有一个废弃的工厂。”车上的警察听到这个线索，很是疑惑。他通过后视镜看到十一沉寂的脸，心中崇拜的不要不要的。有心想问十一一些问题，但是十一现在的表情略可怕，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苏尧尧艰难地翻了个身，不再面对墙壁。眼角的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