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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总觉得，这并非是离火吓唬我的虚妄之语。”

    “我又没一口咬定她在吓唬你……这么说吧，小齐觉得何为上古，何为混沌？”

    “上古乃洪荒之后，炎黄二帝战蚩尤于九原，后又出尧舜禹三代，以先贤之德治天下。至于混沌……”齐琪思忖少许，坦言道，“我孤陋寡闻，只知书上说那是天地未分，鸿蒙初始之时。”

    “古人皆言上古时代的天下在贤君的治理下多么安定美好，小齐以为如何？”

    “远古之事如何得知？古籍上的记载虽不可妄下断言，却也不能尽信盲从。”

    “那混沌之初呢？”

    见齐琪眉头紧蹙，一副绞尽脑汁但一个字也讲不出的苦恼样，煌烨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往事不可追，何况那般久远之事？所以，我才说小齐这是自寻烦恼。即使真的有那一日，我们能做的也无外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齐琪自然而然地接过话。

    “知我者，小齐也。”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原来时过境迁，她与煌烨的那份默契仍旧不减。

    可即使如此，想起梦境中水木泽身染鲜血的场面，齐琪依旧止不住的心悸。

    她可以不去管什么末日洪荒，但那人的安危她却无法做到不管不顾……

    水木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不知何时，乌云遮住了月亮的下半边脸。

    沈君瑶坐在宋允西的轿车里，开车的是宋家的专职司机。

    也许是有旁人在场，也许是别的缘故，一路上两人都一言不发。

    “靠边停车。我去超市买些零食，瑶瑶晚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