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9 约定 (第5/5页)

他侧过身把自己蜷起来，抑制不住的颤抖。

    即便嘴里被堵住，还是泄露出一两声痛吟，岑闻被傅止言剧烈的反应吓到，忙抽出了自己的手，猩红的血迹异常醒目。再看向床单，斑斑点点的血迹让岑闻瞳孔骤缩，伤处却还在继续流血。岑闻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这么不禁玩，真没意思。”然后就转身要走。

    没走几步，却被人拉住。岑闻回头看，正看见傅止言干呕着掏挖出喉中的东西，着急开口道：“这事……算我有错在先，但是离婚，是不可能的。”他额发间一片冷汗，但即便痛极，久居高位的气势不减。

    岑闻被他猛地拉住有些诧异，似是有些不解。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对他这幅态度还是不满。岑闻眯起眼睛，语气极为不善：“你是在求我吗？”

    傅止言闭了闭眼睛，强压下眼底的泪意和屈辱，拉着岑闻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你，不要离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开始找补，试图搜寻一些看起来合理的理由来掩盖内心真正的想法，“因为这场婚姻对我很重要，刚结就离对我负面影响会很大，所以……”

    岑闻握住他冰凉又发颤的手，猛地把他扯到怀里，近距离凝视着傅止言的眼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傅止言避开这仿佛直至望入人心底的眼神，不置可否。岑闻冷笑起来，看着床单上一路的点点血迹，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扔回到床上。“老实在床上带着，别把地搞脏了。我去拿药。”

    走到门前，他又忽然停住，灯光把他的影子拉的纤长，像是又变回那个单薄瘦弱无依无靠的少年：“下次，我不会再心软手下留情了。”声音几不可闻，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