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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肩膀上面。

    偏偏被夏立看到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破碎的光，扑啦啦地暗下去，那一瞬间他感觉每根血管都发凉。高大的男生一步步地走近，比梦更不真实，他的心脏跟着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不知是怕还是喜。他喊宋漪，像一枚许愿硬币被扔进胸里的小水池，当的一声震得全身轻颤。

    可这里不止他们。无数双眼睛与耳朵迫切地关注着这两个人，预备孕育出新的谈资与八卦对象。他已经被扒得干净彻底，下一个也许就会轮到身边的男生。他能做的只有推远夏立。

    宋漪回过神，拿出手机，点开自己与夏立的对话。聊天记录很短，滑两下就到了头，他看过一遍，才有勇气在下面输入栏里打字。

    对——不——起。对不起。

    眼神在这三个字上翻来覆去地摩挲，手指在屏幕前犹豫着，还是按下了删除。

    趁错觉还未生根得更深，他要干脆地拔掉这一株不合时宜的玫瑰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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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唯一主宰

    只是想跟在那个人身后。

    夏立在书店门口处停了下来，摘下耳机抬起头，飞机打着闪滑过黑蓝的天空，轰鸣与街边的车声人语一同刺进耳膜。

    已经有一段路了，他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他怀疑是上次在巷子里放倒的那群臭流氓之一。

    夏立踏入旧书店的门，装作四处找书的样子，慢步绕着书架走，在高高低低的书脊间隙注意着再度跟进来的人影——也穿着纯白的校服衬衫，隔着几排书架定住不动。他取下来一本兰波的诗集，